Van Gogh Painting
我走进外间,只觉眼到之处甚是奢华,却是空旷旷的没人。看似太后应该在左边里间等着,寻思着是自己直接冲进去还是先要客气地问声安?只听见帘子自里边卷起,何总管挽帘道:“姑娘这边请,娘娘等着哪!”得,甭客气了,进去先!
刚进得门,只见锦榻上端坐着头戴凤冠、身着九爪凤服霞帔的太后,她见我进得门来,立刻起身走过来,笑说:“好孩子,终于来了!近来事儿多,都委屈你很久了吧?”眼见这太后四十上下年纪,凤眼于飞,堪称绝色,一时我看得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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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旁边一声咳嗽,我回过神来,急忙要行大礼,太后一把拉住我手说:“傻孩子,这就咱娘儿俩,不用立什么规矩,过来坐好,咱娘儿俩好生说会子话。”我恶寒!人常言: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太后这般罕见的亲切,让我立马连汗毛都竖起来了。但咱好歹也是穿越过来的,虽说不可把新中国的那一套人权论搬来说事,但为了给后来穿越的姐妹们做个好榜样,能不跪是最好了。
想罢立刻从善如流地口头谢过,扶太后坐上榻上,自己随后站立一旁。她一手拉着我嗔道:“你还同哀家见外?当初如果不是皇命在身……还指不定是一家人呢。”说完面露悲色。我连忙打起精神劝道:“太后本是大福之人,入主东宫是天命所归,咱府上也是没那福气的。”只见她眼神闪了闪,笑道:“瞧你这孩子,小嘴怪甜的。”
Van Gogh Painting
Thursday, October 4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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